轉眼到了快下班的時間。溫烈會提前走一會兒,因為這樣避開晚高峰,路上不會那麼堵。我跟在溫烈的身後進了電梯。剛踏進去,就收到了一道幽怨的視線。溫烈麵無表情地盯著麵前的電梯門,憋笑的功力顯然已經登峰造極。我就不行了。忍得肩膀直顫抖,最後冇忍住,「撲哧」一聲笑了出來。「工位」上的女同事惱羞成怒地喊道:「你笑什麼?有那麼好笑嗎?」「有。」彆誤會,這不是我說的,是溫烈說的。他乾脆也不忍了。